“你是我包的女人,谁敢轻易动你?”
虞念心头的浅痛倏地转了剧痛,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子似的。原来他是这个意思,是她想多了。
也对,他也只能是这个意思。
暗自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吐出。再抬眼看江年宴时她唇捻微笑,“这可是宴少说的啊,不能出尔反尔。”
逢场作戏的架势了。
江年宴岂会看不出?淡淡地回应,“不能。”
“还想吃什么?”虞念轻声问。
江年宴打量着她,“你喂什么,我吃什么。”
“好。”
用过餐,江年宴没有要虞念离开的打算,虞念几番想走,话都到嘴边都会被打断。
再想跟江年宴说的时候手机响了,是江年宴的,他拿了手机进书房,但在进去之前他对虞念说,不准走,等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虞念就在百无聊赖中度过的,江年宴的这通电话时间不短,最开始虞念就坐沙发上等,后来坐累了就到处溜达,把室内都逛遍了也没见他从书房里出来。
想都不用想就是挺重要的电话。
因为这两次她去医院,江年宴的手机也是总响,但很多时候他就看一眼来电后也不接,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足以具备这个选择权。
虞念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郁郁葱葱,然后拿出手机给乔敏发了条讯息,主要问她怎么样,毕竟宿醉了一场。
乔敏没马上回,想来是在忙了。
对此虞念早就习惯了,乔敏那个浸淫在时尚圈多年的人,一进社里就跟进了战场似的,忙得不可开交。
虞念曾经去过乔敏工作的地方,刚迈进去头就大了,来来往往的靓女帅哥们各个名牌加身走路带风的,如果碰上个熟人相互打招呼都算是在浪费时间。
虞念是佩服乔敏的,这种环境太卷了。
她去了花园。
大得很。
而且一看就是有专业花打理,花园里尽是些奇花异草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