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俩才碰头,这不马上就跟你说了?”
乔敏想想也是,一着急上火的都忘了这茬了。
“怪不得京圈里在传江家禁了江择的足。”
虞念一声冷笑。
乔敏明白她这声笑背后的意义。火气压下来了,面对的全都是现实问题。
“拿那种药去祸害女性,最后只落个禁足的惩罚,江年宴还真是护犊子啊,不是听说他跟他大哥不和吗?这事儿就是个把柄,江年宴不改恨屋及乌吗?”乔敏愤恨。
虞念的愤怒早就轻舟已过往万重山了,这两晚江年宴完完全全掏空了她的身体,也顺便清理了她浑浊不清的脑子。
“那种药进入人体后根本不会留证据,想告江择根本不可能,重要的是他还没得逞。江年宴这个人虽然混蛋,但有句话他说得没错,别说是没证据了,就算有证据他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江择出事。跟亲情无关,他只是不想江家的利益和颜面受损。”
虞念说到这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压下心头的窒闷。“或许在江家认为禁足已经是对江择的最大惩罚了。”
权势之下,人如草芥。
乔敏想了想,“这件事难道不该让江老太知道吗?她孙子干出这种事她脸面也挂不住吧,说不准出于对你的愧疚她就同意退婚了呢。”
虞念始终清醒,摇头,“江老太现在恨不得我跟江择搅合在一起呢,这件事她如果知道,虽然会生气,但是她一定想内部解决,反倒给了她一个不愿退婚的理由。”
乔敏也跟着头疼。
“而且……”虞念迟疑,“这件事真的传开对我也不利,毕竟这两晚我都是待在江年宴身边的。”
乔敏重重一叹气,“他江年宴几个意思啊?”
虞念不语。
还能几个意思?
不过就是把她当成暖床的。
她拜江择所赐中了招,最后便宜的是江年宴,不过是从一个坑跳到另一个坑,还要她感谢吗?
“我接到你信息的时候就知道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