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气息灼热,呼落于她的鼻梁滚烫得很。
而且被子下两人就是赤诚相见,他这一贴近,她就明显感觉到他又在苏醒的情欲,嚣张又生气勃勃。
虞念一把推开他,想下床,可身子一动就疼得要命。江年宴好整以暇,手臂一圈将她重新捞回怀里,薄唇贴了上来。
嗓音慵懒低沉的,又因掺了情欲多了蛊惑的性感。“虞小姐是不是该主动伺候我一次了?”
这次虞念是使了浑身的劲儿将他推开,胳膊抻得都疼。江年宴顺势靠床头上,笑出声,可又碍着伤口了,疼得嗤一声。
“虞念,你是不是忘恩负义?”他看着她问。
虞念坐起身,被子一扯裹住自己,可拉得角度太大了,顺便把挡着他的那头也扯过来。
男人浑身上下整个都落她眼里了。
连带的,她瞅见了他的生龙活虎。
挺骇人。
虞念心口一悸,赶紧给他盖了被子一角。
但欲盖弥彰更是要命,那高高耸起的一大团不想注意都难。
“你、你身上还有伤呢!”虞念慌神,只觉得喉咙干干的。
药效过了吧?
对,一定过了。她现在很清醒了。
江年宴慵懒地靠在那,结实的胸膛蹭着红,是跟她厮磨之间留下的,宽拓的肩膀上还有抓痕,也是她留下的。
就这么一具蛊惑人心的身子,光是靠在那就惹人遐想。
他笑说,“有伤也没耽误满足你啊。”
“你、你别说了。”虞念听着这话心里就像长草了似的。
江年宴忍笑,“做人得有良心吧?你药效过了舒坦了,我呢?”
虞念无语,瞪着他,“你难道没享受吗?”
这话说得就跟这事儿是她一个人完成似的。
江年宴故作认真地嗯了一声,“享受是享受了,但还没够,你又不是没看见。”
他的眼神朝下一示意。
虞念心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