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千金离开后,他觉得嘴角留了一分暖。
就这一分暖,像是凿开了心底最坚硬的那层壳,无意之间落下了一枚种子,他却浑然不知。
江年宴睁眼时是因为身边的人变得不安稳。
看了一下时间,睡了没一会儿,他竟是觉得过了好几个春秋似的。
虞念来回来的翻身,额头上渐渐渗了汗。江年宴担忧的事正在发生,抬手为她拭汗。
像是突然汲取到温暖了似的,虞念的脸贴了过来。
江年宴觉得手心一软。
眉间松动了。
好像手心里多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江年宴低头看着她,自打重逢后她从没像今天这么主动与他贴近。
可单单掌心还不够,虞念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呼吸有些急促。她睁眼,视线顺着手臂一路向上,对上了男人暗若深渊的眼眸。
“虞念?”江年宴叫她的名字,七分冷淡三分担忧。
虞念的意识没模糊,知道他是江年宴,挣扎着坐起来,头倒是不晕了,可体内像是有团火似的,越是靠近他就越是灼热,尤其是闻到他身上的气息,禁欲得很,可又诱惑得很。
“你怎么样?”江年宴问她。
虞念觉得他的嗓音低沉好听得要命,勾得她心脏跳得厉害。她看着他,身上虽说穿着病服,但微敞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肌理,似乎都透着男人肌肉充满力量的气息。
她如实说,“不好,我感觉不好极了。”
江年宴见她脸颊酡红,一副柔软无骨的模样,心知肚明她体内的药效是开始发作了,就不知道这新药到底能折腾人到什么程度。
虞念紧紧攥着床单,呼出来的气都滚烫,额头上的汗渗得更多,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恨不得将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才算舒服。
“我……到底怎么了?”她再没经验也察觉出不对劲了。
江年宴没瞒她,“记得你扎那针吧,现在药效上来了。”
“药……”虞念喃喃,体内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