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黄太太送礼还是相当用心。
“我记得黄太太后来对一只随形玉镯挺感兴趣。”
这件事虞倦洲倒是不清楚,“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家宴那天。”虞念回忆。
那天恰好有新品进来,有些太太来家宴除了想跟虞家拉近关系外,想要第一时间拿到新品也是目的之一。
其中一枚随形玉镯在一众新品中不算太显眼,毕竟从料子的类型比就没有宝石来得璀璨。
唯独黄太太瞅了好几眼。
要说那只手镯变价最大的当属玉的底料,所谓金有价玉无价,更别提那还是一整块羊脂玉雕刻而成,润得很。
最终黄太太也没拍下那只玉镯,整个家宴中为数不多空手而归的人。
虞倦洲听完她的讲述,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想从黄太身上下手?”
虞念点头,“既然最终还是奔着合作的目的去的,那黄继发这层关系就不能撕破脸。相比把他藏在北市的相好挖出来,倒不如转头公关他的太太。黄太虽说是全职太太,看上去不参与黄继发生意上的事,但其娘家也是有头有脸的,黄继发在外面再荒唐也是半点不敢带回家的。”
虞倦洲一杯水喝完了,酒劲虽说散了些,但胃还是不大舒服,水下去就翻江倒海了似的。他忍着不适说,“没想到你知道这么多事。”
虞念叹气,“你怎么样?先休息吧。”
虞倦洲摇头,捂着胃,“难受,想吐。”话毕要下床。
虞念赶忙上前搀扶,虞倦洲却不用,将她推开,然后踉踉跄跄跑进洗手间。很快就听见他呕吐的声音。
吐得稀里哗啦的。
虞念知道他要脸就没进去,靠在洗手间门边,等听见里面没动静了才抬手敲敲门,“好受点了吗?我就该先给你煮一碗解酒汤先灌下去。”
虞倦洲的声音从门里面传出来,虚弱无力的,“好点了。”
一会儿就听见水声,哗哗的,他在漱口。然后门开了,虞念还靠在墙上,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