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司霆远坐上一把手的位置,想要稳固人心就要拿出诚意和魄力,而且还要快,否则股东们会随时发难。最能打消股东顾虑又能立竿见影的就是司家停滞的珠宝产链,只要能确定以往的合作团队稳定就行。”
江年宴微微点头,“没错。”
虞念重重一谈叹气,她似乎着急了。
江年宴看穿她的心思,许久冷不丁说,“当年虞翼远走错了一步棋。”
虞念抬眼看他。
现在只要他一提起她的父亲她就总会心里一激灵,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是外界不得而知的,她已经失去了最佳的盘问机会,现在就算再问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江年宴没卖关子,继续说,“他明知道你对商业感兴趣却没在这方面培养你,给你机会让你锻炼,导致你现在虽有慧眼可没实操,同样的问题也出在虞倦洲身上。他有商业头脑不假,但以他过往参与项目的经验来看,他想重新掌舵虞家的整条船,能力远远不够。”
“所以我们才要做出调整。”虞念轻声说。
她何尝不清楚这点?
父亲一生在商场上打拼,最后尚且都落得落寞收场,何况还是二十来岁的虞倦洲?先不说他经商手腕如何,单凭这年龄也难以叫人信服。
她自己的问题她也清楚,像是这次的事,是她草率了。
原本想着先下手为强,不料自己早在别人的盘算中了。
“不过倒也没什么,合作嘛无非就是利益捆绑。”江年宴淡淡说了句。“司霆远很清楚这点,所以第二次找你就很主动,像你说的,司家等不起。”
虞念慢慢捋着思绪,点头,“是,所以司霆远主动约我,一来是真心想确定虞家团队的稳定性问题,二来,”她抬眼看将江年宴,漂亮的黛眉间有思考,“他想引蛇出洞。”
蛇,就是司霆叶。
司霆叶会来找她或者虞倦洲,就像是之前她和虞倦洲分析的那样。但司霆叶也是个人精,不会说师出无名地找,再或者是毫无准备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