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间的狼狈。
还没偃旗息鼓呢。
虞念怕归怕,但想笑也是真的。可真要是笑出来那倒霉的肯定是她,就拼命忍着。江年宴的眼睛自然尖,哪能看不出她的神情变化。
他说,“想笑是吗?过来,把火给我灭了。”
嗓音低沉磁性的,还有几分粗葛,但不像刚刚那么严厉了。
听出他也没有强迫的意思,虞念聪明地忍住笑,稳定了情绪。
江年宴往上靠了靠,但姿势始终不舒服,他看向虞念,眼里的意思挺明显。虞念可不敢轻易上前,就装傻充愣。
他一眼看穿她的心思,无奈低叹,“我不碰你。”
虞念听他这么说,抿抿唇,“你要是想要伤口快点恢复,就……轻点作。”
难得的怼了他一句。
也是冒着极大风险的。
江年宴意外地没恼,就是沉沉地嗯了一声。
虞念往前坐了坐,离他近了些。
她预感他是有话说。
果不其然江年宴直奔了主题,“不管是司霆远还是司霆叶都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司霆叶,典型的笑面虎,走的是阴险挂。你向司霆远靠拢,他一旦争取你不得就会下阴招。”
虞念惊愕地看着他。
“还有,”江年宴正说着呢,见她用这种神情瞅着自己,一时间他有点哭笑不得,“想说什么?”
“我的情况……”虞念迟疑,还有些小心翼翼,“宴少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在昏迷中吗?老刘也不可能帮他盯着她吧。
江年宴眉色沉沉的,没好气,“我为什么把你扔进封窑?心里没数?”
虞念一激灵,“可这样也不对,我后来……”
话说到这儿蓦地止住,心脏猛地咚咚狂跳。
江年宴能把上番话说得那么清晰明了的那必然是知道她近日的所作所为,不可能只是因为上次在宴会上的见面……
但江年宴接下来的反应告诉了虞念,是她想多了,并且言多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