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上前帮忙的时候小声问了句,老刘低声说,“宴少不喜欢陌生人靠近。”
虞念哦了一声。
心说可真惜命。
老刘又低着嗓音补上句,“医生都指定是男的,那些小护士们想进都进不来,换药都是医生亲自来换。”
虞念哦了一声。
矜持什么呢?
见老刘扭头看她,她愣了少许,然后哦了一声。
“我的意思是,”老刘的嗓音压得更低,“宴少不喜欢别的女人靠近他。”
虞念轻笑,“也不是吧,莫拉靠得他挺近的。”
老刘说,情况不一样的。”
这倒是。
虞念笑了笑没说话。
可不就情况不一样吗,人也不一样。
移动餐桌挪到病床边后老刘就撤了。
刀叉筷子一应俱全的,但江年宴就是不太抬手去动。
虞念下意识看了一眼时间,心里想的都是虞倦洲跟黄总谈厂房的事,也不知道进展如何。又在默默计算江年宴要吃完这些饭菜需要多长时间。
她跟江年宴在一起用过餐,他吃饭从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相反是有条不紊不疾不徐的姿态,当初在虞家的时候他吃饭就这样。
那时候所有的保镖吃饭都往快了吃,大口朵颐,唯独阿宴。那时候的虞念也挺喜欢看阿宴吃东西的,她总觉得一个人吃饭的状态最能体现素养,甚至有些是天生的东西。
她觉得阿宴的骨子里就带了些天生的东西。
“宴少,您要不要……吃点?”虞念虽说着急,但也不敢表现得太明显。
江年宴抬了一下手,但没抬起来,“伤口疼。”
虞念看了一眼他的胸膛,看不到具体情况,被衣服挡上了。她指了指他另只手,“试试用这只手呢?”
江年宴靠在床头,看着她,“这只手一抬也会牵动伤口。”
虞念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半天说,“那您想怎么样?”她起身,“如果您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