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说到底还是虞家没能与时俱进,这是最根本的原因。
当然,她也不排除有外界的恶性竞争,尤其是虞家资金链被套牢后,也有不少曾经的合作者落井下石的。商场如战场,凶残不见血,关于这点虞念是体会深刻的。
“不管怎么样,江年宴能把你扔在那种地方都挺混蛋的,你留证据了吗?万一他醒了之后咬你一口怎么办?想过吗?”乔敏小心驶得万年船。
虞念倦怠,反咬一口这伎俩他倒是不会。
“想反咬的话在封窑里就行了,他只会玩更卑鄙的。”
他是一路抱着她走出的封窑,那么长的一段路没人发现他被捅了,除了老刘。
乔敏咬牙,“是挺卑鄙的。”
又说,“江年宴那个人藏得深,你也别想着挖他背后的身份了,你知道得越多对你越不利。像是封窑,我背地里再帮你查查,你就别再轻举妄动了。”
也不是虞念一定要去查江年宴,只是她有预感,或许查清楚封窑的事,江年宴曾经发生过的事是不是就能找到线索了?
“能从那个男人嘴里挖出消息吗?既然他都敢在那种场合去认江年宴,或者那位警长?”乔敏突然想到这点。
“他们不会说的,尤其是在封窑里见到的人,而且他们被整得挺惨,哪还敢到处乱讲。”虞念想想当时发生的事也是心有余悸的。
也不知道后来那个警长怎么样了,据老刘的只字片语说,那头生猪这么抬上去的就要怎么吃下去,否则被罚的人走不出封窑。
可想而知后果了。
车行拐弯时乔敏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快速扫了一眼,淡淡地说,“许家公子满口牙都被拔光了,舌头被穿了个窟窿。”
虞念倒吸一口凉气。
“江年宴混蛋归混蛋,但该说不说也算是替你报仇了,表面看着那么谦谦有礼的公子哥竟然背地里这么龌龊,真够长舌的了。”
乔敏刚刚听了许公子的事后也是气得要命,在心里一直盘算着怎么利用舆论整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