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让那小子好过。但我是没想到你们江家这么重情义,还认虞家那门亲呢?不过啊,我有个问题实在是想不开想问问江小少爷你。”
一看就没好话,江择本就烦他,凭着他的身份虽说不能明着得罪张家,但也不代表他会低张玄文一头。
冷哼一声,“你想不通的问题多着呢,我做的可不是教书育人的工作。”
“哎哎哎,我说你这么着急走干什么?就不听我把话说完?”张玄文好不容易有这机会了哪能放过?
“我就是挺好奇你跟你小叔的感情怎么能那么好,咱们这个圈子乌烟瘴气得很,为了权势相争就连父子都能反目成仇。”
张玄文就主打一个积极主动,江择没理会他径直往长廊那边去,张玄文就跟在他身边,硬是将些话倒出来。
他敏感发觉江择的脚步滞了一下,心想着有戏,只要不是油盐不进的,但凡听到他这番话都会吃心。
他继续说,“我给弄进去的人,圈里敢得罪我把人往外捞的可不多,你小叔就敢,为了你,他可真不在乎得罪人啊。”
“还有昨晚,呵。”
张玄文故意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奈何江择压根就不上套,面色无澜,语气轻淡,“如果不是我小叔出马,张公子能善罢甘休?在张公子眼里,我的份量可不及我小叔,所以小叔势必要替我出头得罪人了。”
回得滴水不漏,压根没张玄文预计的那样恼羞成怒。
张玄文当时计划得周全,报复了虞倦洲,还能逼着虞念跟自己低头,哪怕虞倦洲平安无事地放出来,那虞念早就跟了他张玄文,到时候对虞倦洲更是致命打击。
他都迫不及待想看虞倦洲崩溃又疯狂的场面了。
结果,横空插了个江年宴。
江择的冷言冷语恰到好处打断了张玄文的那个“昨晚”,也不知道是江择存心故意还是没听见张玄文的下文。
可张玄文脸皮厚,话没打断了没关系,接着说。
“是,你小叔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