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柳青荷无意,那我忍一忍也无妨。
如今我能为柳墨白做的,也就是不给他添麻烦了。
只是为何柳墨白说柳青荷对我和柳墨白有大用呢?
我不停的想这个问题,莫名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产生了好奇心。
水声停止。
我连忙闭上眼睛。
“簌簌——”
细微的声音传来。
不多时,脚腕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冰冷粗粝的鳞片贴着光滑的皮肤顺着小腿往上游移。
若是在遇到柳墨白以前,我定会害怕得尖叫出声。
可如今的我,已经是这黑蛇的妻子,并且懂了人事,因此在面对这般情景时,不仅不害怕,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
我一定是疯了。
“簌、簌”
黑蛇像是害怕我醒来,却又想要贴着我。
它的动作很是缓慢小心,我感受着鳞片贴在身上的感觉,心里像是长了个小猫爪般,被挠得难受。
强忍着想要把黑蛇从被窝里拎出来的冲动。
终于在黑蛇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后不久,我假装迷糊地睁开了眼,含糊道:“嗯?你回来了?”
猩红的竖瞳在夜色下很是显眼。
一人一蛇被窝里对视。
鲜红的蛇信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我的鼻尖。
“嗯,什么时候醒的?”
低沉的嗓音响起。
被子下,蛇尾有力地圈住我的腰,将我紧了紧。
柳墨白应当是不希望我听到他和铉叔之间对话的。
我打了个呵欠,假装出一副难受的模样,嘟囔道:“你钻进来的时候醒的。”
装睡这种事情,我最擅长了。
之前被赵彩凤和陶东峰一家逼着给陶云莉挖野参。
有时遇到生理期,我疼得厉害,便会在床上装睡着多躺些时候,等到天亮全后,再去无头山挖参。
我房门是用铁链锁上的。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