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到慕家了,慕家家主是她丈夫,这么一来,慕家的钱跟她的钱又有什么区别呢。
嗯。
没有区别。
老板愣了愣:“啊?”
“啊!!”他倏地反应过来,“慕筝?!”
姜落:“对,就是慕筝,慕家二公子那个。”
她说完,慕笙就带着她回去了。
她一路被人抱回了姜家的新房,这会儿那几个下人都还在门口守着,看到他们回来,蔓蔓眼眶一红,差点没有直接哭出来,“小姐——!!”
她仔细一看,吓得都愣住了,两秒钟后回过神来,当即哀嚎了一声,“我的小姐啊呜呜呜呜呜——你怎么弄成了这样?!!”
姜落被她的声音震得整个人都一激灵,有些无奈地捏了捏耳朵,“小声点啦,你再嚎外面的人就都知道啦。”
不过她现在这个样子是真的挺惨的。
身上的喜服红裙被锋利的灵力割得破破烂烂的,精心挽起来的头发也被弄乱了,唇角还带着血迹。
最骇人的是,她胳膊上的衣服破了很大一个口子,露出来的伤痕深可见骨,外翻的皮肉周围都是红肿得不成样子的颜色。
蔓蔓委委屈屈地收了声,又紧张得不行:“小姐你这个样子疼得啊,我去给你找药。”
姜落喊住她:“不用不用。”
“这件事不要声张。”
她吩咐了一句之后,就被慕笙抱了进去。
新房还是之前的模样,姜落之前打架打兴奋了,就是说话都已经有些有气无力了,都还有功夫跟慕笙闲扯:“看这弄得。”
她小声抱怨了几句,扯了扯正在给她上药包扎的慕笙衣服袖子,“我俩要不先喝个交杯酒?”
毕竟都是洞房花烛夜呢。
不能浪费不能浪费。
慕笙动作一顿,定定地看着她。
姜落一脸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品出来他的眼神有些无奈,不过她还是懵,没明白她家白月光干嘛就这么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