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争取封赏。”
“一旦朝廷的旨意传达,王悍便算是正式入仕,再想对付,就需要顾及一下皇帝的脸面了。”
“哎,人心处处是算计。”
徐知春忽然生出了一股无力之感,他这个青阳县令,似乎并没有改变局势的能力。
“但愿先生依旧能逢凶化吉,化险为夷。”
徐知春暗暗祈祷。
与此同时。
被夜色笼罩的山路上,逐渐走来了一队人马。
为首之人,正是骑着马的向北斗。
“妈的,这山路也太颠簸了。”
第一次出远门的向北斗口中不断埋怨。
这条山路,的确高低起伏,坑洼不平。
他骑着马都颠的屁股疼,无法想象运输队的车队往返在这条路上,到底吃了多少苦头。
“前面三里便是官道了。”
一位队员劝道:“向队长,你再忍忍吧。”
“也只能如此了,就是不知张管事能否受得了。”
正说话呢,后面的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怎么停了?”
向北斗骑马来到马车旁,冲着掀开帘子满脸疑惑之色的张若曦问道:“张管事,有事吗?”
“向队长,这条路你走过几次?”
“额……”
向北斗算了一下,一共也就走过两三次,还都是跟着王悍一起。
“有何不妥吗?”
“太安静了。”张若曦淡淡摇头,“我记得上次经过此地,天色未黑,便已然能听到周围传来的狼嚎虫鸣之音。”
“可是现在呢?四周一片死寂。”
“兴许畜生们都睡觉了呢?”向北斗也没多想。
“不对,向队长,上次我跟随先生在官道处休息,还遇到了狼群呢。”一位经验丰富的小队长骑马而来,“当时不知狼嚎,还有鸟叫声,可现在的确什么都没有。”
一个人觉得不对劲,还可以说成疑神疑鬼。
可现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