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了。
她颤颤巍巍地告诉南春，南春见她内裤上全都是血，不但没有安慰她，反而把她臭骂了一顿。
说她自己不知道收拾。
她教她用卫生巾，卫生巾垫在最下面，上面再垫一层卫生纸。
这样卫生纸换掉就可以了，每次来月经，两三个卫生巾就够了，十分节省。
南玥一直都以为所有的女孩子都是这样的，直到后来住校，才发现，没有人像她一样还要垫卫生纸。
之前的卫生巾做得很厚，本就不舒服，再垫上一层卫生纸，真的走路都困难。
如果是夏天，那根本是灾难。
一开始南玥还觉得妈妈是节省，她也不怨，直到后来，她发现南瑶并没有像自己一样垫卫生纸。
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么贴心地跟自己讲这些。
华瑛并没有发现南玥的情绪，“儿媳妇，你要是手头紧，钱不够花了，你就开口找北辰要啊，他是你男人，养你是天经地义的。”
华瑛立即又换了种口气，“虽然他是个瞎子，但是既然结了婚，他就必须养你，他要是不给你钱花，你告诉我，我抽他！”
南玥眼里噙着泪花，被华瑛的话逗笑了，“妈，你真好。”
华瑛得意地笑了笑，“我当然对你好啦，你是我的儿媳妇嘛，我没有那么好的命，能生个闺女，有你这么好的儿媳妇，妈也享福啦。”
一边说华瑛一边抚摸着南玥。
她越看南玥，那是越喜欢。
“儿媳妇，你趁着妈现在还年轻，早点给妈生个小孙孙，妈还能帮你们带一带，钱的问题，你不用想，妈……退休金很高的，还有北辰，你别看他是瞎子，他很能赚钱的。”
南玥没有和顾北辰讨论过钱的问题。
她也并不清楚，盲人按摩究竟能赚多少钱。
“我的乖乖，一会儿咱们去吃好吃的。”
“好！”
南玥朝着华瑛轻轻笑着。
这边婆媳二人开心逛街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