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诚在看文件，根本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表哥，对不起。”柳清蓉说完就小声啜泣起来。
顾南诚并未回应，继续看文件。
“表哥，我是被我母亲逼的，我如果不那么做，她有无数种手段收拾我，表哥，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可我……可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伤害你。”柳清蓉看起来，懊悔极了。
顾南诚翻看文件的手终于顿住。
缓缓抬起了目光。
柳清蓉憔悴的脸上有明显伤痕，他拧了拧眉，“你身上的伤，也是大姨打的？”
“嗯。能看到的这些，都不算什么。”柳清蓉抬手轻轻擦泪，手腕处也全是伤痕。
顾南诚温润的脸上终于浮现出怒意，“大姨怎么能这么过分。”
听到顾南诚为自己说话，柳清蓉终于绷不住了，大哭起来，“表哥，你能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