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吓到你了。”
霍北霆矜贵的身躯在陆婉面前蹲下,看着她这张被吓呆的脸,低下头苦涩一笑。
“顾小姐,就麻烦你带她去医院看看了。”
朝顾南烟打了招呼,他起来转身就走。
“霍先生……”
陆婉急忙叫住他,随后在顾南烟搀扶下有些踉跄着站起来,“我没什么事,不用去医院,霍先生,你还好吗?”
他脸上有血,手上也有很多血。
霍北霆闻言,冰冷麻木的一张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笑意,冷酷回头,“你这是,在关心我?”
-
天彻底黑了下来。
榕城一家高空餐厅。
顾南烟和陆婉坐在一起,沈薄言和霍北霆坐在对面。
霍北霆换了一身衣服,脸也清洗干净了,只是手上缠了一点绷带。
陆婉也换了件连衣裙,白皙的脸上贴着一张创可贴。
顾南烟还是穿的下午那身衣服,陆婉拼命护她,她倒没什么伤。
只是沈薄言看着她的眼神,总带着几分不悦,更多的是心疼,“以后去哪里,都必须将保镖带着。”
“我原本想着这世道如今也够太平了,谁知道今天运气不好。”顾南烟转头看了眼陆婉和霍北霆,无奈叹了口气。
如今是太平盛世,按理说去哪儿都不用带保镖的。
谁知道今天运气不好遇到两个变态。
其中一个人父亲在榕城有个体制内工作,不过如今惹了不该惹的人,这工作指定是保不住了。
那两个变态后来被霍北霆的人从水里捞起来了,是死是活,她也没问了。
总归这些事,这两个男人可以完美处理好。
“世道是太平,你们长得不太平。”
沈薄言端起面前红酒,摇晃着酒杯,轻哼了一声。
顾南烟顿时和陆婉尴尬对视一眼。
陆婉随即讪讪看向对面男人。
却见男人目光,一直在直勾勾望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