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华康仁对此并无异议。
他的女儿华玉倾却轻蹙黛眉，面露几分担忧之色，说道：
“联名和添加一定优惠力度的捆绑销售我都没意见，但我担心的是中毒的问题。”
她认为，华颜年初问世的那一代产品被投毒的来龙去脉至今没有调查清楚，而佳人是在华颜的基础上改头换面、秽土转生的，暗中的黑手未必就没有继续盯着佳人公司。
如果贸然联名，万一再次出现相同的情况，佳人这边受影响倒没什么，反正是从零开始。
可要是牵连到了雨山清那边，损失可就太大了。
华玉倾的担忧不无道理，听到她的提醒，华康仁也迟疑起来。
张大川反问道：
“目前韩美集团在护肤品行业的市场份额正在稳步扩张，倾城系列晚一天打开销路，想要扳倒韩美集团的难度就会增加一分。”
“跟雨山清的葡萄饮品进行联名推广，这是我当下能想到的最好、最快的打开市场销路的办法。”
“华小姐的担心我是理解的，但如果你能想到更合适的办法，我也可以接纳。”
言下之意，希望华玉倾不要光否定提议，关键是要拿出合理的修改建议来。
华玉倾一时语噎。
她要是有办法的话，早就提出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不得已，她看向了周清雨，想看看这位亲自搭建起雨山清沪城分公司的周总怎么说。
结果却发现周清雨全神贯注地在点餐，根本没在乎几人聊的话！
这俨然是把决定权全部交给张大川了。
华玉倾再度无言。
不是说雨山清是你们两个人一起创立的吗？
怎么到头来周清雨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
见她说不出话来，张大川又换了个说法，道：
“不如这样，我们做两手准备吧。”
“跟雨山清的联名要着手进行，同时，针对上次投毒事件的调查，也继续深入调查，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