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仿佛看到了季波长深夜找片的猥琐动作，还专门挑选那些超级重口味的，这是上瘾的表现。
用科学的说法，就是柯立芝效应。
摇了摇头，白夜看向季波长，忍不住皱眉，露出一脸的惋惜。
这让坐在对面的季波长有些心惊肉跳了，他刚刚还在幻想着美好生活呢。
他对白夜的医生已经深信不疑了，可看白夜的样子，不禁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白…白医生！肿回事呢？”
“你的眉头怎么皱起来了啊？”
“我怕不是要歇菜吧？！”
此刻的季波长有些害怕了，本来就肾气亏空更容易惊恐，所以脸色也吓白了几分。
他甚至怀疑，白夜下一刻会不会拿出一本厚厚的中医古籍查找他的特殊疾病。
然后啥也查不出，接着将会以他的名字来定义一种新型的疾病！
正算死得其所吧，但不至于吧。
念及此，季波长的后背不禁冷汗直流。
……
此刻直播间。
一众网友看着白夜，从温文尔雅变得异样严肃，再看到皱眉，顿时也有来不好的预感。
“主播不会了吧，人的脉象如此复杂，可不会按照教科书来跳！”
“可是主播把脉的姿势和要领都很专业啊，主播皱眉，没准那患者得了什么绝症吧？！”
“不怕中医笑嘻嘻，就怕中医皱眉头。”
“看主播这模样，下一刻该不会拿出手机来百度吧？”
“百度能查到啥，要我说，应该说拿出积了灰尘的老医书！”
“你们可别小看主播啊，主播可没掉过链子呢！”
就在直播间聊的火热，季波长也疑神疑鬼的时候。
白夜眉头一展，接着叹了口气，开口了。
而这一开口，就将所有人给震惊了。
“你啊！唉！”
“有这么多女朋友，何必要深夜找学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