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傻柱正忙着炒菜,还没有工夫搭理她。
“你能不当一大爷的干儿子吗?”
傻柱手里的锅铲顿时停住,他猛然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大声呵斥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一大爷是我的干爹,怎么能说不认就不认。”
“可是!”
何雨水眼中噙满泪水,低声道。
“要不是一大爷,要不是聋老太,咱们今天也不会被抓!”
傻柱摇摇头,回身继续炒菜。
“今天是意外,再说,一大爷不是喊街道办的王主任还有轧钢厂的杨厂长把咱们救出来了么。”
“我们不被抓,就不用他来救!”
何雨水小声嘀咕着,担心地看着自家哥哥的背影。
她从来不喜欢聋老太,也不喜欢易中海,她感觉自己的哥哥傻柱就像一个二傻子,被那两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要是平安无事,她就不说什么了,但是今天,因为聋老太和易中海,他们兄妹都被抓到了派出所。
在审讯室内,虽然她的审讯强度没有傻柱和易中海那么大,但是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一学生,又怎么扛得住,差点就心神崩溃。
所以她现在是真的不想和易中海扯上半点关系,所以在力劝傻柱。
奈何,劝了半天,傻柱还是没松口,在他看来,既然已经认了干爹,认了干奶奶,那就要履行义务。
至于今天被抓到南城派出所审讯,总不可能不可能天天都被抓吧?
最后,何雨水无奈嘀咕道。
“易中海是你干爹,又不是咱们亲爹,你干嘛对他死心塌地!”
听到这话,傻柱浑身一颤,随即将手中的锅铲一砸,回头怒视着何雨水。
“别提那个人,那不是我爹!”
何雨水说的,就是傻柱和她的亲爹何大清。
1951年秋天,秦淮茹嫁入四合院的那一天,何大清趁着院子里办喜事,跟着白寡妇和她的几个孩子跑到了保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