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夕姐,我想学这个。”
萧与夕转头看向元禄。
她眯了眯眼,语气不善:“我给你的纸张上有写,你还没记住?”
元禄愣了一下,顿时闭口不言。
他默不作声的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开始翻看起来。
那叠纸被缝了起来,页面上标注着两个大字:符经。
萧与夕看着符经上粗糙的针脚,忍不住皱了皱眉:“啧,元小禄,谁教你的针线活儿,真丑。”
杨盈从旁边掏出一个脑袋:“与夕,是我缝的。”
元禄憋笑。
萧与夕沉默半晌,违心道:“其实仔细瞧一瞧,也挺好看的。”
片刻过后。
宁远舟定好了之后的计划。
钱昭、于十三和孙朗也各自散去。
元禄和杨盈留了下来,借着烛火继续研究着那本符经。
萧与夕看了看宁远舟身旁一直空着的位子,轻声询问道:“如意呢?”
杨盈答道:“如意姐中午从城门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饭都没吃。”
萧与夕起身:“我去看看。”
她临走之前,俯视着元禄,语气颇为郑重道:“元小禄,其他的暂且可以搁置。”
“我写下的第一页内容,你务必要牢记于心!”
元禄点头:“好。”
萧与夕转身离开。
元禄翻到符经第一页,只见复杂的图案和标注的小字上方,写了一个大大的“护”字。
任如意的房中。
萧与夕走进去时,任如意坐在桌边,正在对着烛台发呆。
她走到任如意身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有事不能憋着心里。”
任如意转头看向她,不语。
萧与夕轻抿一口茶,脑袋凑到任如意耳边,用一种很是诙谐的语气说道:“憋的久了,会憋成变态的!”
任如意笑了一下,叹气道:“你在说你吗?”
萧与夕自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