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带着一个累赘。”
风子黎嘴角抽了抽,手中折扇摇晃的速度快了一些。
萧与夕盯着他手中的折扇,突然冒出一句:“快入冬了。”
风子黎愣了一下:“昂,怎么了?”
萧与夕倏忽一笑,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旁人会觉得你这儿有些大病。”
风子黎一把合起折扇:“我何时在意过旁人眼光?”
“更何况,此乃故人物,我自然得扇不离手。”
萧与夕:“我一直没问,你口口声声的故人究竟是谁?”
“从蔡城一路跟到安都,你那位故人还真是难见!”
风子黎眼中的神色柔和了几分:“快了,很快就能见到了。”
……
当晚,雨夜。
宁远舟和任如意下午离开的四夷馆,后半夜冒雨归来。
萧与夕知道他们是去见朱衣卫右使迦陵了。
想必任如意现在也从迦陵的口中,隐约猜出了昭节皇后去世的真相了吧!
任如意昏睡了一整天。
第二天下午。
天色渐晚。
四夷馆内院长廊下,任如意迎面碰上钱昭:“我正要找你。”
钱昭目露疑惑:“找我?”
任如意直接说道:“我需要一味让人服下之后,精神涣散、极易听从别人指令的药。”
“你能帮我配一些吗?”
钱昭答道:“不用配,我有现成的。”
“殿下指环里浸的就是这个,服用之人在药效过后,多半会不记得发生过什么。”
任如意:“多谢。”
钱昭:“保重。”
任如意接过灰色药袋,步履匆忙的离开。
钱昭刚一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萧与夕。
萧与夕此时已经散去了幻容。
她身着一袭夜行衣,缓步走向钱昭,直截了当道:“钱昭,你刚才给如意的东西,也给我一副。”
钱昭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