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光出声喝道:“萧与夕!”
萧与夕脚步不停。
李同光声音大了几分:“我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如今你总算回来了。”
“我欢愉不过几日,你就这样不远不近的冷着我,细细碎碎的折磨着我。”
“犯人临死前还得述清罪责,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总得明明白白的告诉我!”
萧与夕脚步一顿,声音微冷:“本就是两条路上的人,其间同行一段只是偶然,分道扬镳才是常态。”
“小侯爷莫要用错了心思。”
李同光身形一僵,心思被人当面戳破,即便只是隐喻,可他眼中还是流露出了些许慌乱。
他急声道:“你又怎知不是殊途同归?”
萧与夕答道:“我定好的方向,旁人强求不得,我自己亦是如此。”
李同光眸光发狠:“倘若我偏要强求呢?”
萧与夕不再理会他,直接瞬移离开。
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
李同光持伞的手紧了紧,随后将伞一把扔在地面上。
微凉的风在四处流窜着,似乎在幸灾乐祸地看着他的狼狈。
他额前微卷的碎发随风而动,眼底势在必得的疯狂愈加翻涌。
油纸伞砸进一个小水滩中,伞面带起的泥点,溅在了李同光的衣摆上。
他一脚踩过小水滩,径直朝着安国队伍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