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巨大的数目,张献再说什么,宋墨已经听不下去了。
谢湛在蜀郡和姑苏两地,竟然挣了将近两千万两银子?可他竟然只分给自己六百万两!
左安民一听就知道要糟,可还没等他想好怎么说,张献又出手了。
“两千万两啊!吕大人并没有冤枉他,他一个刺史,大肆敛财,是想干什么?”
众大臣几乎可以想象得出,吕德胜在写这个折子的时候,是如何地声嘶力竭。
对啊,谢湛他想干什么?宋墨回过神来的时候,脸色都有点狰狞了。
他谢湛刮走了蜀郡姑苏两地那么多银子,是想干什么?结党营私?还是邀买人心?
“皇上,您可不能听信谗言,寒了忠臣的心啊。”
“左安民,吕德胜问的问题,也是朕想问的,他谢湛是想干什么?”宋墨的称呼已经从左爱卿变成了左安民了,可见他现在的情绪有不好。
“皇上,谢大人的忠心,天地可鉴啊,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左安民只咬准了这一点。
“他谢湛就是不忠心,才会拿走那么多银子。我现在可算知道他之前立了功,为什么不回来长安做天子近臣,而是选择在地方当一把手了。”张献咕哝。
闻言,宋墨脸色一凝。他为什么喜欢叫上张献?他能为他提供多角度地看问题。
左安民怒目而视,“说到与民争利,大肆敛财,那吕德胜不也是?辽东商会可没少挣钱,可没见他孝敬皇上一星半点。”
张献凉凉地道,“左大人,慎言。吕大人之前所在的辽东郡官府是扶持了辽东商会没错,但辽东商会又不是他的,而且人家也交税了。”
“交上的税,吕大人用于努力救助灾民,鼓励分户,鼓励农桑。你不会不知道这些都是有利于增加税收的吧?这税收可都是实打实给朝廷的。”
这个,左安民无话可说。
张献倒是有很多话可以说,“瞧瞧,同为一州刺史,一方大员,两人是真的不一样。人家吕大人多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