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掉魂了呢!我在想点事儿。”阎埠贵回了媳妇一句,拎着桶进了家门。
“唉唉唉!你慢点啊!你钓的鱼呢?就这几条猫鱼儿?”杨瑞华看着桶里剩下的几条小杂鱼,望着阎埠贵。
“鱼啊!在这儿呢!”阎埠献宝似的把卖鱼的钱拿了出来。
三条鱼,十斤差点儿,张显平给阎埠贵算成十斤,给了他一块五毛钱。
这会儿阎埠贵拿着这钱在媳妇面前晃动着,一脸的得意像。
“哟!卖了这么多钱?!”杨瑞华惊喜万分。
“那是!你也不看看是谁出面。”阎埠贵得意地说道。
“现在市场上买鱼的人这么多?”
“那倒不是,我是卖到酒楼里的。”
“几条鱼人家酒楼也买?”
“你得看是卖到哪里家酒楼?我是找熟人在的酒楼卖的,价钱也不错。”
“你还认识酒楼里的人?哪家酒楼?”
“安福楼,傻柱。”
“啊!傻柱?他不是学徒吗?
“什么学徒?那是啥时候的黄历了,人家傻柱现在是二灶的掌勺,还能上大灶呢,你没见那采买的师傅听傻柱说我是他邻居,二话不说,就给了市场价。”
“啊!他出师了?!”
“早就出师了,我说媳妇啊,以后见到这傻柱可得客气点,我还指望着他买我的鱼呢,对了,别再叫傻柱了啊。”
“你不还傻柱傻柱的叫!”
“得得得!以后不叫了,怎么样?上次我说跟何雨柱把关系搞好没错吧!”
“是哟!上次我还说他就是一学徒,谁知道那何大清跑了他倒是支棱起来了。”
“行了,你也跟几个娃说一下,别跟着外面那些混蛋瞎叫,我看哪,这何雨柱以后还有得求着咱的地方。这搞好了关系咱们家才能有更大的好处。”
“是是是!都是你算计得好。”
“对了,把这几条鱼煎一下,晚上下酒。”
阎埠贵晚上嚼着油煎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