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砚抬起头来。
脸上虽然没有笑容，可眼神里却在闪闪发光。
“好的顾老师！我一定听话！”
这让一旁的方筱然都开始热血起来了。
但不同于肖砚。
她几乎是撒娇一般的摇晃着顾城的胳膊。
“我也要！我也要跟着你上手术台！我也要学外科手术！”
顾城轻咳了两声，然后说道：“注意影响，这里是医院。”
方筱然吐了吐舌头，这才松开了顾城的胳膊。
不过她也变得认真起来。
“你也教我吧！我也一定会很认真的！”
顾城此刻却是调侃起来：
“当时在手术室，你可是手都在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种行为，进入任何一个手术室，都会被主刀医生赶出去的。”
方筱然一脸苦相：
“我知道……主要是，我也是第一次进手术室，有点紧张……”
顾城摇了摇头。
随即开始大步往前。
“行，今后你们两个就跟着我学外科手术吧。”
“不过你们也不要得意太早了，我同意教你们，你们学不学得会就看本事了。”
方筱然和肖砚一前一后的跟在顾城的身后。
其实顾城同意教她们原因也很简单。
她们都是实习生。
和同龄人相比，第一次进手术室，而且还是遇到了这么凶险的事情，只是手发抖，而不是跑一旁去吐已经很不错了。
很多实习生，进手术室之前拼了命的想挤进去。
可真有机会进去了。
别说上手了。
就算主刀医生给他们机会，站在开膛破肚的患者面前，他们就已经绷不住了。
所以方筱然和肖砚两人，其实已经表现得很好了。
两个小跟班跟着顾城去了手术室。
这一台依旧是心外科的一台四级手术，助手是霍思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