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气的艾尔登紧紧握着他的信封,走出了传送舱。
他站在一个长长的走廊里,两旁是和他刚才到达的那个舱一模一样的传送舱。人们定期从这些舱里涌出来,许多人拖着小行李箱。在让一位戴着希贾布的女士通过之后,艾尔登稍作定位,然后跟随墙上一个用五种不同语言写着“出口”字样的发光标志。
几分钟后,他来到了一个宽敞的中庭,中庭里摆满了放在钢制花盆里的盆栽棕榈。他视线右下角闪过一道光。当艾尔登将注意力集中在那里几秒钟后,“来自克莱特姆·赵的语音呼叫”这几个字从光点处向上滚动。
系统是不是觉得我再也不需要用手机了?
他想知道他的旧信息是否可以通过界面查看。他需要更多地练习使用它。
不过他还是将手机从口袋里拿出来,贴在耳边,这样就不会让其他人觉得他是系统用户。
这也意味着我不能在空气中乱戳。正常人是不会那样做的。
“接受通话,”他小声说。
“嘿,小子,”汉娜的朋友说,她的语气友好,但有点沉闷。“我刚刚收到你传送的通知。你还是一整个人吗?”
“我是的。感谢您为我安排这一切,赵女士。”
“汉娜会希望你来的。没什么好感谢的。仪式在阿尼西多拉的另一边,阿佩克斯。你在F城有大约三个小时的时间,然后我会来接你。我们会找个地方简单吃点午餐,然后过去。听起来怎么样?”
“听起来不错。”
“好的。待会见——哦,等等。差点忘了。我在你名下存了十个阿尔戈,以防你想买点什么。汉娜以前也是这么做的,对吧?你知道怎么操作吗?大概是四十加拿大元……抱歉我不太清楚当前的美元兑换率。”
汉娜总是那样做的。
艾尔登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喉咙哽咽了一下。“您真是太体贴了。谢谢。”
“没事。待会见。”
通话结束后,艾尔登走向中庭的服务台,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