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教坊司?名字听着很好听。
管中窥豹,笃定不是什么好事。
自古以来,章台,青楼的钱财好赚。
春秋战国时代,便已经出现了这种事情。
‘九合诸侯,一匡天下’的管仲,为了辅佐齐桓公,便在齐国设下青楼揽财,犹如汉之歌舞伎。
可曹毅是司空府嫡长子,怎么能做有损声望之事。
“公子。”
杨修更是面色古怪道:“擅舞乐之人,大多是士家大族之后,如这般人怎么会俯首做下贱之事。”
“下贱吗?”
“教坊司可不是什么青楼。”
曹毅抬眸森然道:“擅长舞乐的死囚不少,谁不想入教坊司,便按照原有罪责处死,愿入教坊司者,可以按照罪责重新判定,一年,三年,十年,直至刑满便可为自己赎身,免去曾经的过往,能活着谁又想死,不是吗?”
“是。”
杨修低下头胆寒不已。
这种话听一听就好了,不过是敷衍人而已。
如果死囚不愿入教坊司,恐怕第二天便会被按律诛杀啊。
“如此。”
曹毅递上帛书,淡漠道:“杨德祖,你负责教坊司之事,地址便选在许昌城南,那里有座三层楼宇,挑选舞乐之人从许昌狱中开始,人不够就从其他郡县的牢狱调取。”
“诺。”
杨修伸手接过帛书苦涩道。
“伯宁先生。”
“我拟一劳改之法。”
“从今日开始,你统筹一州九郡的牢狱。”
“九郡刑犯名录重新整理,擅长舞乐之人交给杨德祖入教坊司。”
“体魄强健之人交给曹真,让他领着这些死囚在城外开垦荒田,每人二十亩荒田为基础。”
“妇孺,体弱者全部交给丁仪,负责织布缝甲。”
“从今往后,凡参与此三事的犯人,皆可按劳减免刑罚。”曹毅递上另外一份帛书安排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