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目前,没有人敢置疑程昱对诸多事宜的安排。
“仲德。”
荀攸望着远去的众将,沉声道:“元让将军麾下有些兵卒,宣扬于禁要反叛,恐怕其中有蹊跷啊。”
“嗯。”
程昱颔首道:“已经查明,那些青州军乘乱在路上劫掠百姓,被于禁将军追击,逃回辎重营后宣扬!”
荀攸叹道:“终究是黄巾残党,不堪重用啊。”
“兵随将令罢了。”
郭嘉在一旁淡笑,说道:“主公对于青州军太过宽容,所以才让这些人肆无忌惮,日后用军法磨一磨便好了。”
“不错。”
程昱,荀攸颔首附和。
此次出征南阳宛城。
有主薄录事,有筹谋划策,亦有督粮草。
他们三人撑起军中法纪杂事,于禁和夏侯惇的矛盾,需要考量后再行上禀。
“对了。”
郭嘉捏着衣袖笑道:“仲德你说子武公子建立了亲军卫队?”
“是。”
“铜雀营。”
程昱转身眺望着北面营帐道。
“铜雀?”
郭嘉满是疑惑。
程昱捋了捋胡须,说道:“不太清楚什么意思。”
荀攸神情平淡,说道:“先秦始皇有马名为铜雀,此为帝驾之名;且长安有阙,上有铜雀,一鸣五谷成,再鸣五谷熟;从今往后司空府怕是不太平,还是谨言慎行吧!”
“帝驾。”
“五谷之灵?”
程昱心中满是不安。
铜雀,代表的不止是两个意思,更是勃勃野心啊。
说明,曹毅要染指司空府的军政,对曹昂所拥有的权利进行冲击。
一个嫡长子对于长子的冲击有多可怕,那是比帝王之子夺嫡还要恐怖,毕竟皆为长,谁也无法揣摩曹操的心思。
况且,昨夜之后,谁能对曹毅撄锋?
“走了。”
“或许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