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珪,异度,为之奈何?”
蔡瑁,字德珪,蒯越,字异度。
很明显,老刘家的祖传技能,不止刘备,刘表也会。
蒯越沉吟片刻,说道:“刘备大军已于江夏郡上岸,北上皆是一片坦途,就算我们要阻挡,也是万万挡不住的。”
自家人知自家事,
他们荆州军的战力,用于水战和守城还好,但野战的话,是万万比不过北方强军的。
“既然挡不住,同意他们借道北上,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要不然到时候,谁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唉,也只能如此了。”刘表轻轻点头。
虽然很不甘心,但他知道蒯越说的是事情。
“那刘备入襄阳一事如何?孤又该如何是好?”刘表再次问道。
闻言,蒯越心中复杂至极。
刘表,是真的老了。
变得优柔寡断,变得畏首畏尾了。
如果是十年前,刘表绝对不会如此。
“刘备与主公乃是同宗兄弟,如今远道而来,不可不见,况且是他入襄阳城,不是主公出襄阳城,有何惧之?”
“异度言之有理!”
刘表终于松了口气,“既然如此,夫人,你以孤的名义给刘备回信,三日后的午时,愚兄在襄阳城,扫榻相迎!!”
“异度、德珪,你二人做好相应布置,毋要在当天失了礼数。”刘表道。
“诺。”蒯越、蔡瑁二人应诺了一声,随即一起退下,告辞而去。
“有异度、德珪在,孤了高枕无忧矣。”
看得蒯越和蔡瑁离去,刘表露出笑容,抓了抓胡子,显然满意至极。
一朝烦恼尽去,忽然,他觉得胃口开了,肚子饿了。
“来人,再给我盛一碗粥。”刘表冲着门外的婢女说道。
“诺。”那婢女应了一声,赶紧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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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有九郡,而刘表实际控制的荆州有七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