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后者了……
半晌，周寒停止了自己的讲述，
尽管只是三言两语，但其中的惊心动魄，白渊已经是可以想象了。
见白渊陷入了沉思之中，周寒主动开口道：
“白哥，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有！”
此时，白渊思考了一下，缓缓道：
“那个江宁宁，身上值钱的东西不少吧？你白哥可以帮你销赃！”
“？？？”
周寒一下就给怔住了，
不是，大哥，这个问题很关键吗？！
他虽然已经和白渊相处了多年，但还是理解不了其脑回路……
“哥，你就不想问问她身后的势力？我觉得这个才是重点的吧？”
“有什么好问的。”
白渊撇了撇嘴，道：
“到时候要是有人来找你麻烦，你白哥帮你扛了！”
他在此之前已经询问了鬼脸，只要鬼币足够，同样是可以带人跑路的……
何况他之前的话也没有错，两人都是大夏灵异学府的人，也是身份尊贵之人了，再不同于以往。
张清道最为看重他们这种没有背景的民间鬼灵人，毕竟相当于是他这一派系的，白云山哪怕是动手，想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