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们也不愿去跟他们拼桌。哪怕那个独自占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饮之人已站起身来,手里还拿着那杯酒直哆嗦,连那刚才喝得起劲的美酒已洒在手上仍未可知,两眼呆呆地看着我们,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忙放下酒杯就把那桌上的两碟下酒菜与酒壶全部挪到他自己的身前,空出老大一块,浑不似之前那样占了大半张桌子,意思很明显,之前他不愿跟人拼桌,现在自是很乐意拼桌,我看他那嘴角都已裂到耳后根了。
只是我身边的两女看也不看那边一眼,白依依直接甩出一锭银子在柜台,问到:“掌柜的,还有没有两间上房?”
那留有两撇小胡子的圆胖掌柜在我们身后连连应道:“有,有,楼上请,楼上请。”
白依依未等他带路就已抬脚往楼梯走去,但被两个喝得醉醺醺的男子给挡住了去路,其中一人有些口吃地叫着:“来,近点,让哥,哥看看,太,太远了,看不,不清脸了。”另一人也大着舌头道:“陪哥,哥哥喝两,两杯!”说完还伸出那手就要去搭白依依的肩膀。
我正要向前去护花,但这朵花本身就带刺,且刺多又尖利,还未等我跨出第二步,那两醉汉已飞起然后倒在他们刚刚猜拳喝酒的桌子旁,一人直接摔晕过去,另一人则痛哭起来,因为他刚才伸向白依依的那只手已经断了。
白依依不再理会,继续上楼,那胖掌柜仍脸带笑容在一侧带路,好似类似的事时有发生,对他来说都成家常便饭了,然后自有两个伙计前去查看那两个醉汉的情况。
我与宁凝也跟着上楼,楼下已回到它该有的样子,那些人依旧该吃吃该喝喝,就好似那两醉汉不存在一样。
胖掌柜带我们来到二楼最里头也是最东头的那两间房,因房屋结构的原因,这两间房与其他的房间隔得相对远些,而且还是门对门的,看得我们三人直点头。不过房费也是最贵的,但钱对白依依来说却根本不是问题,她拿出厚厚的一叠银票,抽出一张一百两的给到掌柜,让准备些好酒好菜送到房间里吃。掌柜的双手捧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