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拧在了一起。
蛊毒每隔三日发作一次,白昼时的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随着夜色渐浓,那成千上万只蛊虫又开始在他体内涌动啃噬起来。
从蛊毒发作那一刻起澹台肆就意识到玉佩不是关键,正如姜景妤所说,尝过甜头的他再也不想体会那股生不如死的苦涩。
所以在得知玉佩不是关键后当即便调转马头,快马加鞭循着他临走前在她身上下的追踪香寻了过来。
澹台肆跟着追踪蝶来到了那座破庙前,在看到院子里的马后松了口气。
他将马拴到院子里的草棚中朝着破庙走去。
看到姜景妤那刻,澹台肆故作惊讶:“姐姐,真的是你!”
姜景妤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嘴角,抬眸诧异的看向他:“真巧啊小弟弟,又遇到了。”
澹台肆唇角微扬,轻笑时眼角泪痣也跟着晃动:“证明我跟姐姐有缘。”
他径直的朝着姜景妤走去,才刚靠近姜景妤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这才注意到他湛蓝色的衣袍上沾染上了猩红的血迹。
“又跟人动手了?”
澹台肆坐到姜景妤身侧,随手拿起了身前火架子上已经烤熟的半条鱼。
“一些死缠烂打的杂碎,姐姐放心,这些血都是他们的,姐姐为我包扎的伤口没有裂开。”
二人默契的都没再提那天澹台肆不打声招呼就走这事儿。
刚吃到一半,豆大的雨点子骤然从二人头顶滴落,瞬间熄灭了火堆。
二人急忙起身,借着火折子的光亮躲到了没被雨水打湿的佛像前。
雨点子越来越大,姜景妤举着火折子看了眼刚铺好的草甸子,木黄色的枯草已经被突如其来的雨水给浸透了。
“得了,今晚怕是连地铺都没得打了。”
姜景妤面露无奈,拿着火折子在周身照了照,发现除了他们身处的佛像前,其他位置或多或少都湿了一片。
澹台肆眼尾微微挑起,对于这场及时雨很是满意。
没了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