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好汉,这是为何?”
薛蝌拱手问道。
“东家,瞧这人。”
说着,张横把那自己最开始飞刀杀死的赤须大汉拖了过来。
薛蝌看着眼前死不瞑目的尸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
他细看之下,又觉得这赤须大汉面容好生眼熟。
“赤须儿?!”
脑海中灵光一闪的薛蝌,失声道。
“没错,这囊球就是赤须儿!”张顺接上薛蝌的话。
薛蝌闻言,方才明白这两兄弟为何要杀了这伙水手,同时心里大呼侥幸。
这赤须儿乃是金陵周遭漕渠上游荡的一伙水匪,惯做得杀人越货之事。
如今赤须儿混入船队,定然是盯上了薛蝌。
想到这里,薛蝌表情难看起来。
如果不是张横张顺抓出对方,他连同胞妹薛宝琴、上下家仆怎么死得都不知道!
怪不得张横刚刚要说救他一命了。
心中感慨不已的薛蝌,也认认真真朝张家兄弟行了个救命大礼。
“收了你那钱,救你一命也应当。”
张顺示意薛蝌不用这般小家子气。
闻言,薛蝌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等薛蝌从那投降几人口中问清楚,确定对方一行真打算劫船杀人后。
薛蝌气得让家仆把这几人收押,等后面扭送见官。
至于那些被张横张顺杀死的水匪,除了领头的赤须儿脑袋被割下换取赏钱,其余全都丢入漕渠喂鱼。
有此一役,张家两兄弟成了薛蝌座上宾。
“孩儿们,操练起来!”
张横往嘴里送着花生米,坐在船头喝着小酒。
至于那水下,全都是被他挨个踢进漕渠里面的水手。
哗啦啦三百来号人,全都得苦着脸跟上大船速度。
这一景,倒是颇为罕见。
是的。
名义上张横成了这三百来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