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板。
弱弱道:“三夫人息怒,家产之事急不得。而且乔氏没发现假账猫腻,那些家产大半收入还是入三夫人账中,这与家产在手也无异。”
“至于教训乔氏,确实是妾失算,本来妾计划让苏墨去清香园,乔氏便少不了一顿打的。谁知,被二公子苏梧和老太太横插一脚。
不过也无妨的,现在宛青荷被贾云儿折磨着,这笔账她肯定算在了乔氏头上。她们之间的仇算是越积越深,等宛青荷处理了贾云儿矛头再对准乔氏。
届时,我们只要静观其变,等合适时机适时出手便好。根本无须夫人再费心。”
元姨娘声音柔弱,思绪条理却是极为清晰。
钟氏闻声面上好看了许多。
要不是那些家产大半收入都入她的账,三房一应开销有了着落,她元姨娘还能好好跪在这儿说话?
钟氏冷哼一声,又顺着她的话细细去想,也对,有人替她对付乔氏那个贱人。
她也乐得自在,好好过自己的小日子。
又想到魏氏,她不能掺和其中太深,不然自己和乔氏掐起来,最后两败俱伤,不就是称了二房魏氏的意了?
她和魏氏也做了十几年妯娌,魏氏为人她也是了解的,她惯是喜欢挑拨别人自己看戏。
这次,她也当个看戏人。
视线又瞟了地上的人一眼,眼底划过厌恶。
要不是瞧着她有几分聪明,对自己还算有用,这等低贱出身的贱妾,早就在掏空她身上家财后就掐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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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喜新厌旧的东西。
贾云儿就如一朵云般,柔软温顺,无论性子还是身子都把苏墨捏得死死的。
苏墨职场失意,便拼命地在温柔乡里寻求欢愉,证明自我。
而贾云儿的温柔,正好能抚慰他那被韩老首辅刺伤的心灵。
春节这几日,也都留恋在舒云院。
宛青荷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贾云儿撕了,春节过后几日都去发难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