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下来,又乐了,醋瓶子高高在上,够不着,石榴树枝干太细小,爬不得,承受不住咱的体重,只能爬墙了,这是咱强项,我来到照壁下,伸手扒住墙头,一跃而上。
不想,爬上墙头没等直起腰来,就听到凌宗臻掌声喝彩,“好!好身手,飞檐走壁呀这是。”福蓉一旁笑的不行。
“呵呵,“我笑道,”过奖了!叔,俺这跟飞檐走壁挨不上。”竟让他给瞅见爬墙了。
我随即轻松把醋瓶子从树枝上摘下,递给凌宗臻。
凌宗臻一眼就发现了醋瓶子换了,得知来历后,笑了笑说,难得秦寡妇大方一回。
言归正传。
“——福蓉!”一走进院子,郝笑就喊叫起来,我暗自耻笑,小子又抢风头。
“——哎!来喽!”锅屋里立马传出福蓉的回应,声响不亚于郝笑。
嗨,这俩一唱一和的,没咱啥事儿了嘛。
福蓉转瞬走出来,动作异常麻利,没拄拐,崴脚终于好利索了。
郝笑再次抢前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