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福萍刚睡着就被啥动静给弄醒了,开始以为是老鼠,随即听着不对劲儿,点灯一看,竟是郝笑倒在床下,正努力爬起,大衣掉在地上,被子一半儿耷拉在床沿下。凌福萍赶紧披上棉袄,棉裤都没来得及穿,仅穿秋裤就冲过去,二话不说,第一时间把大衣拾起给他披上,幸亏郝笑穿着毛衣毛裤,要不还了得,再冻着了,可是雪上加霜。此时已是凌晨,鸡都叫过一遍了,炉火已灭,屋里仅惨存着一点儿热气。
凌福萍随即费力将郝笑扶起,不等站稳,郝笑便连同抱着他的凌福萍一起倒在床上,其实要不是郝笑给力,福萍很难使上劲,也耗尽了郝笑的体力。
郝笑一个劲儿地抱歉,吵醒了凌福萍,而凌福萍一句怪责的话没有,还笑问,是不是睡觉不老实掉床了。
郝笑点点头,还真是的。把福萍笑的不行,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抱着郝笑不放,赶紧松手,可能是抱着热乎吧,舍不得吧。凌福萍随即扶郝笑躺下盖好被子,接着坐在床沿上。
“哎,“郝笑瞥了一下凌福萍紧绷在大腿上的红色秋裤说。”福萍,你快回去睡吧,别冻着。”
“你喝水不?”凌福萍站起来问,这才感觉到腿冷。
“不喝了,你快回床吧!”郝笑摆摆手应道。
“哎,“凌福萍刚转身离开,便回头问,”你要不要方便呀?”
“不要,你快睡去吧!”郝笑应道。
不想凌福萍躺下没多大会儿,恍惚中,又听见了动静,借着微弱的光线一看,发现郝笑竟坐在床沿上直喘粗气。
凌福萍立即点着灯,只见郝笑披着大衣背对着自己坐在那儿,便问,”哎,你坐那儿干嘛?”
郝笑回了下头应道,“俺,俺想,想去方便一下,感觉有点儿头晕就坐下了,没事儿,坐一会儿就好,不好意思,又把你吵醒了。”
“嗨,咋不叫俺呢!“凌福萍喊着赶紧披上棉袄来到郝笑跟前,依旧没穿棉裤,两条大长腿被紧身秋裤勒出完美的线条,圆润而饱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