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可怕和致命。
而且，就像对启源大陆的历史和未来他都很感兴趣，他对各种流派的学说同样很感兴趣，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方面有多贫瘠。老师再怎么异想天开，但是论起学识、对源力的研究，比自己不知道强多少倍。
“没有问题！”
老师精神一振，他略微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首先，我们要从什么是源力说起，虽然到现在为止，我们对源力的了解还很少。源力没有灵力活泼，它更加稳定，它有金木水火土之分，这些大家都知道。我们修炼源力，从自然界中摄入源力，然后炼化它，从本质上来说，和灵力时代的修炼灵力，没什么区别。然而在实际中，却是天差地别，这也是为什么我们的前辈们，在灵力消失的时候，没有很快学会运用源力的一个原因。”
姬凌白听得很仔细，他看过很多的古籍，对灵力的了解比一般人多很多。但是倘若让他说，灵力和源力之间有什么区别，他还真说不出来。
“第一个区别，灵力是没有属性的，而源力有五种属性。古代的修真者，他们吸入天地间的灵力，到自己的体内，然后通过他们的法诀，赋予灵力各种不同的属性，火、水、闪电等等。但是源力不同，自然界中的源力，就是有性质的。我们摄入源力，也只会摄入自己需要属性的源力。”
“第二个区别，灵力和物质是无法转换的，灵力是灵力，它们能够储存在晶石内，但是无法转换成物质。而源力和物质是可以相互转化的。金木水火土，每一种源力，都对应着自己的物质。这就是我们能够利用一些材料的原理。”
姬凌白听得非常入神，老师的话一点都不复杂，但是很深刻。别人也许体会不到，但是姬凌白却能感受到，他想起自己看过的很多古籍上的话，都能够论述老师的话。
“这两个区别，都说明了一点，源力是复杂的。这就是我的学说，开始的源点。另一个复杂的是什么？是人！”
老师给出了一个姬凌白怎么也没想到的答案。
姬凌白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