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他们不敢,也没那个实力。”
林嘉碰陆家,那是以卵击石。
……
赶在除夕的前一晚,阮绵在香榭见过一次江岸。
芩书闲跟他同出同进,两人脸上没表现太多情绪,但明眼人看过去,也能猜出两人指定是闹过什么不快的。
出门时,江岸想拽她上车,她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彼此就那么僵持不到半分钟的样子,芩书闲朝着反方向走了。
阮绵人还没下车,江岸看了过来。
他径直往她这边走,伸手扣她车门,那模样坦荡自然得,仿佛刚才那一切都没发生过。
打上次见那一面,江岸将她损得尊严尽失,阮绵其实是挺怕见他的。
深吸口气,她打下车窗。
没等她说话。
“开门,上车聊。”
江岸随口一句话,给阮绵倒是搞得心口狂跳。
她手僵着没准备去开门。
他又撇她两眼,深长好趣的问:“怎么?还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啊?阮绵,咱两不可能了,早就说过,你不爱我,我就不会再爱你,我总不能为你守寡一辈子……”
她是真受不得他这番言论的轰炸,连忙开门锁。
江岸转到那边,上车动作很是利落干脆。
坐在副驾驶上,扭脸问她:“有没有烟?借我一根。”
阮绵太阳穴突突的跳,手很听话去摸烟盒给他,可里边是空的,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放在那,忘扔了。
她支吾声:“抽完了。”
闻言,江岸眼底神情是显而易见的失望。
“得,也不是非抽不可。”
阮绵本以为他正儿八经的端坐好,是打算跟他讲芩书闲的事,岂料对方开口一句:“陆淮南抽哪门子疯?说什么要跟我合作开发港南项目。”
这事她早先并不知道,但想想也能意料到。
在燕州,能拿下这个大头,又恰好家世旗鼓相当,还能克制住程清子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