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很识趣的上完厕所,人灰溜溜的就走了,走得还特别快。
明明上了年纪的腿脚没那么方便的。
陆淮南在后边看得直打闷笑。
阮绵眼珠子滴溜溜的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没笑你。”他扬了下下巴,示意她看向许嬷嬷的位置:“你看平时许嬷嬷是个多稳重的人,看着咱两卿卿我我,跑得可真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撞见鬼了。”
她不觉得好笑。
反而拿手肘去怼他:“还笑得出来,以后在长辈面前注意着点。”陆淮南真不是个好惹的茬。
许嬷嬷跟两人招呼时,他时不时的伸手去探她的腰,阮绵好说歹说的给他挠了好几回。
陆淮南把手摊开给她瞧:“手都给你挠伤了。”
他小臂的皮肤上,实实在在的好几条印子。
阮绵心疼也好气,翻白眼:“谁让你不老实,下次还挠你。”
“哟,现在不咬人了,变成小野猫了?”
还是只性感妩媚的小野猫,陆淮南别提多稀罕她,人家是夫妻越相处感情越冷淡,他是越跟她处着,爱得越深,甚至陆淮南怀疑,哪天要是阮绵敢离开他一走了之。
他真能疯掉。
陆老太奶腿脚不便,大多都是宾客上楼去见她。
最后又由着阮绵跟陆淮南将人送走。
来来回回的忙,上下跑动,累了好几个小时,腿都快跑断了。
她坐在桌边歇了口气的功夫,陆家大嫂程清子近身:“绵绵,人都送走了?”
阮绵跟程清子关系来往上说,并不算熟,没见过几次面。
她跟陆淮南第一次结婚,陆家大哥没回来,这位所谓的大嫂自然也就没见。
阮绵知道这个人,还是那年陆老太奶病重,江慧丽的两个儿子纷纷赶回国,她见过的第一次面,一个看似有风度,也有韵味的女人,听说家庭背景很硬。
跟着陆老大结婚之后,便移居去了新加坡。
从陆显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