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说,他跟他z了四个小时。
陆淮南说到做到,她哭一次重新来。
逼得最后阮绵不敢哭,也不敢说话,甚至是喊一声都不敢了。
这样的待遇,她觉得好生变态畸形。
阳台边开了一扇窗,暖风吹进来,打得她理智归位。
“你还要抽多久?”
“有事?”陆淮南问得无情:“还是刚才不够?”
她开口的每一句话,他都要加倍的分量还回来。
阮绵此时很疲惫,不止她,他也一样,她看得出来,只是他在掩盖事实,而她很坦然的表现。
“可以跟我说说,你们聊的内容吗?”
“这么执着?怕我骂他还是损他?”
真的。
在那一刻,她望向男人宽厚的背脊,徒然之间生出一种恐惧感,好似曾经那个心狠手辣的陆淮南,又回来了。
阮绵一鼓作气,她衣服都没穿,走到他面前,浑身冻得发抖。
笔直的站着,居高临下在看他的脸:“陆淮南,有意思吗?”
从她赶来盐城,再到见到人,一直都是理智平静的。
此时,像个忍不下去的火球。
满脸的红不堪入目,好看的眼睛里可惜都迸发出火星子。
随时都可能烧到陆淮南身上去。
他烟没灭,低头在盯着鞋尖,喃喃出声:“宋砚安是不是一直都在你心里,没离开过?”
两个问题,完全不搭尬。
阮绵不顾自已的感受,先去回答他:“一个人活生生的跟你好过几年,你会说能忘得没有一点痕迹?陆淮南,你做得到吗?那叫失忆,不叫放下,可我没失忆。”
她还是微笑着的。
听在他耳中,是**裸的挑衅。
陆淮南眼里带着血色,烟圈一口接一口。
她伸手夺走,直接摁进烟灰缸里:“别躲了,有话直说。”
阮绵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
她不懂他,他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