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
商衡忽地提声问了句:“阮绵,觉得宋家卑鄙吗?”
话卡在喉咙里,阮绵如鲠在喉,像是吞咽下去一颗鱼刺,卡住了。
宋愠和的死,逼得她不忍心下重口。
觉得胸口闷得慌,心脏跟太阳穴突突的跳,阮绵降下车窗,露出的面孔精致又透出三分憔悴,她稳着嗓音陈述事实:“他现在在哪?我知道你知道。”
见她的第一次,商衡就深有体会。
她聪明,但也聪明得过了头。
她跟陆淮南的这场游戏,谁栽在谁身上,还不一定。
所以,从始至终,商衡都保持着中立态度。
“放心,他会回来的。”
“我也不觉得我有错。”
不管面对谁,阮绵从来都是不卑不亢。
听到商衡似是不耐烦的隐隐嗯了声。
她双手十指紧紧扣着方向盘,目视前方,视线一直盯着那道不算宽的城市道路:“我跟宋砚安清清白白,谁也别想往我头上扣所谓的帽子。”
“衡哥,我无意跟你计较这些,但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想替自已辩解一句。”
商衡闻言:“淮南心里有结。”
阮绵自认为她做得够好,有打电话,是他不接,有发信息提醒,是他没回,最后索性电话打不通。
她比陆淮南小好几岁,她却觉得自已心理年龄比他还大。
遇上矛盾问题,阮绵想的从来都是心平气和下来,好好处理。
而不是逃避,冷暴力。
她呵笑一声:“那我心里就没结吗?”
付迎。
蒋自北。
如今又凭空冒出的鼎海项目合作人方以禾,哪一件不是她心里的结?
她大度,她宽容理解,她信任他。
但不是什么都无所谓的。
就好像那天没挂的电话,她心里何尝没有想法,人是血肉之躯,不是毫无感情的钢铁,她选择相信陆淮南,可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