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暗自调节好情绪跟气息,转身迎上他的眸眼,笑道:“谢先生不也一样吗?”
虽说他是陆淮南的朋友,但她也不傻,谁知道对方是拿她也当朋友,还是敌人。
陆淮南是陆淮南,她是她。
没有道理说,她是陆淮南的女人,他身边的朋友就都得拿她也当朋友。
她也看得出,谢晏不是那种人,他做事为人有自已的那套逻辑根据。
这才是让阮绵觉得头疼的点。
谢晏往里走,靠着墙:“阮绵,听说你跟淮南结过一次婚?”
“谢先生喜欢打探别人的私事?”
阮绵回怼回去,不卑不亢,坦荡从容。
谢晏一笑:“也不算,纯属于好奇,答不答由你。”
男人脸上有梨涡,笑起来时比较明显,整张硬朗的脸都被衬得柔软了几分,他眉梢微微挑起一点弧度,玩味的再跟她说:“他们对你的评价好像很高。”
他说这话,好像是他觉得她不行。
这个评价他比较否认。
阮绵鼻尖翕动两下,喉咙滑过酒液,扯出的嗓音略显沙哑:“你对我有什么意见?”
准确说是偏见,不过她觉得意见这个常用词更好,不至于显得两人之间关系那么紧绷,一触即发。
回包间后,阮绵又给陈堇阳稀里糊涂的劝了几杯。
先前是装的,这会儿她是连装的心思都没了,白酒的后劲特别大。
怎么上的车,又怎么被难受醒的,她整个过程都是含糊不清的。
醒来时,阮绵只觉得眼前冒出陆淮南的脸。
她两边眼皮又沉又烫,以为是幻觉,拼命的睁着想去看清楚。
男人的脸总是时而清晰,时而模糊,看得晃动不已,像是那种眼神失神之后,怎么都对焦不上。
她伸手抓了把,两只手掌软绵绵的贴在陆淮南坚硬的肩头上。
嘴里吐着有气无力的声音:“陆……淮南。”
“是我。”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