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身离开。
面庞是娇羞,眼底更是受宠若娇。
看着两人互秀恩爱,陆淮南面不动色。
“刚才进门时,我看着蒋小姐了。”陈堇阳边说,去瞅他的脸:“是你不愿见人家?”
白床单,白被褥,连四周墙壁皆是一片白,又把他的皮肤衬到了一定白的境界。
陆淮南的脸色可谓是哑白,唇上血色浅薄,唇角有处裂开,他额上包着一层厚重纱布,缓缓勾起一边嘴角:“阮绵医院的事,是她做的。”
说笑,更准确的是讽。
陈堇阳嚯了声:“嚯,她出恶气呢?”
“她恨我也应该。”
陈堇阳:“谁啊?”
陆淮南没说是阮绵。
蒋自北在燕州,迟早会在阮绵面前爆雷,可他没想到早不爆,晚不爆,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爆:“堇阳,你帮我办件事吧!”
“什么事?”
“把她送回盐城,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她开口提要求,什么都行。”
“多少钱你都给?”
“给。”
陆淮南半垂着眼,浓黑浓黑的睫毛压在眼球上方,眼神昏暗不明。
他是商人,十足的生意场上的老手,其实像这样的谈判桌,明明是一点也不占据优势的,手上能打出的底牌也并不耀眼好看。
反而是蒋自北,表面看似弱势。
为了阮绵,陆淮南等于是在搏。
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陈堇阳说:“女人最是难缠,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他早想过了。
蒋自北在的一天,阮绵跟他就不会安生。
解铃还须系铃人。
他得先狠下这个心。
陆淮南口吻不咸不淡,不缓不慢的说:“瞧你这话说得,她还能真的要了我的命不成?”
陈堇阳笑着起身,琢磨性的打量他两眼,玩味开口:“命她要不了,但你两这孽缘,我估计蒋自北不会轻易罢休,她肯定得让你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