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是最真实的。
她继而道:“因为每次跟你做,我都在想,身上这个男人心里没我,还会想起那些女人各种各样的脸,尤其是付迎的。”
心痛已经不足以形容此刻陆淮南的心情。
他扭过脸来:“我要是说我有苦衷呢?”
阮绵点了点头,并不叫他解释。
因为所有的一切她都了然于心,江岸告诉她的。
如果不是她从中横插一脚,陆淮南娶的人是付迎。
“你就不问问我,是什么苦衷?”
“不重要了。”
她连他的人都不希冀希望,更何况他那些苦衷,阮绵从来没想过要刨根问底,她生来就不适合演那种苦情戏,也不适合当个怨妇。
陆淮南没说话了。
阮绵起身:“今晚我睡地铺。”
“不用,你睡床,我去书房。”
阮绵怕被人发现,刚想说,陆淮南面无表情的解释:“今晚上没人会上来注意咱两,都忙着照顾奶奶呢!”
也是。
是她过于慌张矫情了。
这一夜,阮绵睡得很不安稳,她辗转反侧,眼睛一直定定的盯着门外某处。
从她这个位置看过去,是能稍微看到书房外走廊处的。
廊道的灯亮到凌晨三点多钟,才熄灭。
陆淮南在书房里抽了几个小时的烟,抽到嘴里发苦发甘,喉咙吞咽唾沫都是辛辣难受的,他才忍着烟瘾发作,在床上躺了会。
其实根本就没真正睡过去。
他已经很累了,可是精神却异常的清醒。
脑中反反复复的回忆着过往,折磨又难熬。
直到天边逐渐露出鱼肚白,窗外迎面投射进来金辉。
普照地面。
陆淮南支着胳膊撑起身来,坐在床沿边缓神,双手指腹摁压太阳穴,来回揉了揉。
门被轻缓的推开。
阮绵刚一提步,满屋子浓烈滚滚的烟气,逼得她后退了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