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咽唾沫:“不了,我去洗澡。”
陆淮南不是故意打断,他何尝不想。
去东洋那些日子,想得都快发疯了。
想她在做什么?
跟谁在一起吃饭?
会不会想念远方的他?
夜深人静时,会不会觉得孤单寂寞冷?
这也是陆淮南头一次坚定的承认,他爱上阮绵这个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不管他承不承认,都是既定的事实。
阮绵双腿挪动,作势从梳妆台滑下来。
脚尖刚着地,陆淮南堵住她去路:“我还没发表意见,你怎么敢跑的?”
“你……”
“绵绵,我也想,想得要疯了。”
陆淮南的口吻不疾不徐,也不算温柔,甚至可以说是僵硬的语气,尤其他更像是在阐述一个谎言。
阮绵身子不禁哆嗦下。
她睁着大眼去看他。
总觉得自已是不是酒起了后劲,给她晕糊涂了。
陆淮南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滚烫的胳膊贴过来,揽在她盈盈可握的腰肢上,唇瓣抵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去东洋的这些日子,我确实挺想你的。”
说完,他低声问:“你不想吗?”
她想。
但阮绵没直说,伸手推了他两下,男人纹丝未动。
“别推开我好吗?”陆淮南声音格外轻。
阮绵此时毫不夸张的说,有种触电的感觉。
从头电到脚。
她艰难吐声:“你……你怎么了?”
陆淮南亲她,由肩膀到下巴,再到嘴唇:“字面意思,你没听懂吗?没听懂的话,那就算了。”
聪明蛮横如他,在爱情面前也小心翼翼,胆战心惊。
他说想她,想得快疯了。
但没有一个字表明他喜欢她。
阮绵在跟自已较劲,跟自已钻牛角尖,她警醒戒备,告诉自已陆淮南是在套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