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你喂不熟的。”
喉咙翻滚,她吞咽口口水:“你今晚睡这?”
那她就去客卧。
“回来。”
见她要走,陆淮南走上前,一把掐住她胳膊。
力道很大,许是他喝了酒,根本顾不上轻重,掐得阮绵那只胳膊特别疼,伴随着一截开始痉挛,她猛然推开他:“干什么?”
陆淮南脚步踉跄着,被推得后退了两步。
他脸上一阵笑,一阵绷紧。
两种情绪来回转换,像个喝多酒的疯子。
阮绵看得气血上涌,有些不耐烦:“喝多了就早点洗澡睡觉。”
“离婚我也答应你了,你还想怎样?”
陆淮南绕到她面前,平日里那副矜贵模样,此刻是荡然无存,甚至有些蛮横霸道:“既然咱两还没离,也没办手续,那就还是夫妻……”
她没等他说完,径直去拔衣服。
三两下脱光。
站在陆淮南跟前,阮绵冷得没有表情:“你不是就是想这个吗,我给你就是。”
她拿得起,放得下。
睡一次也是睡,睡十次也是睡。
说不定跟他睡好了,离婚他还能多分她点钱。
陆淮南一把怼过来,把她拉进房间,关上门的一刻,门板震得她后脑勺都发疼。
男人来势汹汹,泄愤又在泄……
阮绵整个后背被咬得疼痛难忍,她怎么都不吭声。
屋内的气息特别重。
借着落地窗外透进来的路灯,她看清了面前男人的脸,陆淮南歪着头在打量她,一只手勾在她腰上:“真就半点都不在乎吗?”
阮绵只回他一句:“陆淮南,你今晚喝多了。”
“好,是我喝多了。”
他的心开始钝痛。
像是被重锤一下下砸在上边,陆淮南粗重的呼吸。
做完一切,阮绵翻身爬起来,捡起衣服去浴室洗澡。
从头到脚,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