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逗猫那种。
那种血液膨胀,动脉即将破裂的滋味,不断在时轻时重,愈发真实强烈。
她有些被吓到。
感觉自已的血管都跟陆淮南的牙齿紧密相贴,阮绵心脏怦怦跳,她死命的睁着双眼,瞪住头顶的天花板,尽量平稳气息。
“这就怕了?”
耳畔是调笑声,生硬又僵冷。
阮绵额头上布满一层细密的汗珠,有些已经在往她两鬓发缝里渗了。
她胸口起伏,长长的舒口气:“你想磨死我?”
陆淮南压住她两边胳膊,企图教会她如何放松姿态:“别这么紧张,我又不吸你的血,再说了,我可没有浴血奋战的癖好。”
一滩血多不吉利。
即便他这么说,阮绵还是有种胆战心惊的后怕。
刚才……
就差那么一点点,陆淮南真的会咬破她的皮肉,牙齿陷入血管里去。
最终导致她整个过程,都没敢太忤逆。
也得亏她乖了点,陆淮南没磨她太久。
他抱着她,款款问道:“宋砚安好,还是我好?”
这样的问题,直接把阮绵问懵了,她反应过来,陆淮南是在跟宋砚安比什么。
阮绵想推开人的,但她浑身无力。
男人下颚的汗水,滴进她脖颈,一点点往下滑落,她脖颈涌动,艰难的做了个吞咽动作,陆淮南的吻也同时刻应而落下来。
却只是吻了她一口,缠绵又激烈。
“我说的是吻,你不会连亲都没跟他亲过吧?”
阮绵从他漆黑如墨的瞳孔中,看到深深的占有欲。
脑子闪过一个念头,她确实想拿宋砚安狠狠刺激一下陆淮南,不过话到嘴边,她还是强忍着收住了嘴。
这话说不得。
陆淮南什么性格?
睚眦必报。
他要是被比下去,日后有得是招数跟手段,让她难受的,有时候阮绵觉得他这个人挺大气的,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