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
阮绵盯着他喉结看,男性喉结突出,在微微滑动。
她有种亲上去的冲动,理智克制,玩味的看向男人:“难怪你每次都要得那么狠,居然没跟她睡过,那你养着她做什么?”
阮绵想套话。
她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每一句话都是冷不防的。
陆淮南头疼不耐烦,拧了拧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话很多,不过今天看到她那个样子,突然就有点不那么想说了,就是替她心疼,连你身子都没尝过。”
阮绵这个女人说起情话来,也是很撩人的。
陆淮南向来都清楚。
他意识到身体的异样。
面部出现一种轻微的压抑隐忍,目光往回收:“把你那些小心思收起来,别再让你朋友查,否则我让她直接从二院走人。”
为了姜轻慈的工作。
她立马收敛得一干二净。
半点儿八卦劲都不在。
陆淮南有时候挺佩服她的,前一秒还能把风情万种演绎得淋漓尽致,后一秒,整张脸上不带一丝一毫的情愫。
仿佛两人先前那般暧昧,只是一个过眼即逝的梦。
阮绵不说话时,人安安静静的,特别的正派。
陆淮南眼睫眨动几下:“难怪能勾上宋砚安,你这一身骨子劲,没几个男人能抵挡得住。”
这话听不出褒贬。
阮绵甚至懒得去分析他的意图。
只要涉及到宋砚安的话题,她都是尽可能的避而远之。
“陆淮南,你挺没劲的。”
陆淮南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瞅着她,瞅得她后背脊发凉,头皮发麻,心口的烦躁也由之而来:“既然谈拢了,我先回去。”
走到门口。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说:“今晚回去吃饭,叫张妈多做两个菜。”
阮绵当晚就跟丰康的徐医生连麦,做出最优方案。
付迎的身体素质,根本不适合做心脏移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