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王不承认,唐时蕴发现自己现在根本拿他没办法。
可是东西他是一定要拿到手的。
有了那件东西,才能够在东擎人面前证实他东擎皇室直系血脉的身份,那样子他才能够光明正大地继承东擎,并且得到那些东擎旧臣和百姓的认可。
要是没有那件东西,要继承东擎那就太难了,要走的路长了太多。
唐时蕴深吸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冲动,想直接说出那件东西来,但是在看到隽王冷锐的眼神时,他忍住了。
不能说。
他其实只是猜测,猜测王伯手里的星命仪是被隽王得到了,但没有证据。
要是有那么一点儿可能性,东西不是在隽王手里,那他说了出来,岂不是正好提醒了隽王有这么一件东西存在?
他还是再去仔细找找,或是再想到办法可以引来神夷教对付隽王。
想到这里,唐时蕴便温和一笑,又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那是跟我说这个消息的人骗了我吧。隽王说没有,那肯定就没有,在下还是相信隽王的人品的。”
“嗤。”
萧澜渊却直接笑了出来。“你以为本王需要你相信吗?唐时倦,你以什么身份来王府跟本王当面讨东西?”
“来人!”
青一和钟剑同时走了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
“把他拖出去,仗责二十。”萧澜渊说。
“是!”
青一和钟剑立即就走向了唐时蕴。
唐时蕴大惊失色,他一直保持着的温和瞬间就碎掉了。
在这么巨大的震惊之下,他原本的气质也变了。
“隽王!你怎能随意对在下动用私刑?在下做错了什么?你就不怕天下人说你残暴无礼吗?”
唐时蕴知道自己的身体不怎么强壮,二十板子打下来,他估计得在床上养伤十天半月的,那怎么能行?
萧澜渊又笑了。
这回他的笑带上了几分邪气,“你是真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