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青一跟着进来,犹豫了一下问,“主子,您晚上要歇在哪里?”
隽王的这一场大婚办得实在是太过仓促了,话传回来的时候也来不及说得太清楚,管家自作主张地就把他的院子布置成了新房,如今傅昭宁这么个身份还有点尴尬的新娘子已经呆在那里了。
难道再把她赶出来?
隽王皱了皱眉,取下了面具。
他脸上这疤虽然已经挺久了,但面具戴上一会它就会发痒疼痛,要是忍不住去抓,疤就又会溃烂感染。
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让人去给她收拾一间院子出来。”萧澜渊可没有打算真的跟傅昭宁同住一屋,也没有打算真的跟她洞房花烛。
“是。不过今天怕是来不及了啊。”青一望了一眼天色。
府里忙活了这么大半天,现在喜宴刚到尾声,下人们还要顾着宴席,等会儿送走宾客还有得收拾呢,再要去给傅昭宁收拾出一屋出来就得等到天黑了。
萧澜渊瞥了他一眼。
“让人去查了傅家没有?”
这个傅昭宁,跟他们以前听说的傅小姐完全不一样。
“已经去查了。”
萧澜渊在书房里处理这些事情,傅昭宁却等了许久没见他过来。
眼看着天黑了,新房里的红烛又多点了两支,红灼和粉星出去看过,宾客也都已经陆续告辞,隽王还没出现。
傅昭宁等不下去了。
“你们王爷还在前厅吗?”
粉星摇头,“奴婢刚才去看过,王爷早就已经不在宴席上了。”
“我想也是,他那身体怎么可能陪酒!”傅昭宁站了起来,“那他在哪里?”
王妃该不会是想催着王爷过来喝交杯酒吧?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她们也不敢打听王爷的去向啊。
傅昭宁看看天色,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索性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妃!”
粉星和红灼赶紧追了出去